令容枝枝感到窒息的是,對上了面前這人熾熱的眉眼后。
沈硯書喉結滾動了一下,竟是問了她一句:“枝枝,那......我可以親你了嗎?”
容枝枝:“......”
這句話是叫她如何回答?難道說:你快來親?
她實在是不明白,沈硯書到底是為何多此一問,平白叫她不好意思。
一張臉也是更紅了,偏轉(zhuǎn)了眼神不說話,只輕輕點了點頭。
得到允準,沈硯書的唇瓣,立刻覆上她的,卻一點都不似他方才禮貌問詢的時候那般溫柔。
這是一個侵略性十足的吻,像是想將她吃拆入腹一般。
叫容枝枝竟是沒來由得被他吻得心慌起來,無措地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,連呼吸也漸漸變得困難。
男人的手,放在了她的腰帶上。
卻兀地頓住,松開她已然紅腫的唇瓣,聲音低啞磁性:“枝枝,本相可以......”
容枝枝聽到這里,已是快瘋掉了。
她或許應當高興沈硯書尊重自己,這樣的事情,會問她的意見,可是他現(xiàn)在的尊重,是不是有些過頭了?
難道他打算,就這般一直問下去:
我可以扯開你的腰帶嗎?我可以脫掉你的衣衫嗎?我可以......
若真是步步都這般問,他是想叫她如何回答?
方才表示同意他的親吻,已是用盡了她的羞恥心了?。?
想到此處,素來穩(wěn)重平和的她,竟然被鬧得有種一腳將他踢下床的沖動。
見著容枝枝的眼神逐漸不善,首輔大人眸中的熱焰,一時間消褪了大半,有些緊張地道:“枝枝,是不是為夫......做錯什么了?”
容枝枝真的很想說,你這會兒最大的錯,就是話太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