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沈硯書眼中,不干不凈的從來不是受了委屈的和離婦?!?
“而是連自己的妻子、兒媳都要虧待,如今更是口下無德、品性有缺的前夫一家!”
容枝枝聽到這里,忍不住落下淚來。
這一次,她到底沒有選錯人。
而她方才擔心自己連累他的名聲,也全然是白擔心了,他根本不在意,他也自有他作為真正君子的風度和德與行。
不少明事理的人聽到這里,忍不住開口道:“相爺說得對啊,不干不凈的是齊家人才是!”
“就是!那般對待縣主不說,如今縣主有了自己的好婚事,他們一家還出來搗亂,說如此下作的話,這才是真正的腌臜之人!”
“本以為出來叫縣主還聘禮的齊子賦,已經(jīng)夠不要臉了,沒想到齊家還有更不要臉的人,我也真是長見識了!”
“這齊家真是極品穢物湊一桌,縣主能活著從齊家出來,都是不容易!”
齊子賢見著沒人維護自己,他還想說什么,然而卻被乘風捂著嘴無法發(fā)表。
冷不防瞧見齊子賦看他的眼神,也是冰冷得很,好似也想打他一頓。
眼看這會兒子竟是沒一個人站在自己這邊。
他心中窩火極了!他明明是為了兄長好,兄長居然還不領情!
卻是齊子賦想起來什么了,抬眼看向沈硯書,問道:“所以當初派我出去做密探,就是因為你不想讓我與枝枝圓房對嗎?”
沈硯書詫異地瞧著他,一時竟是沒聽懂。
齊子賦越想越覺得不對勁:“我就說為何朝廷那么多人都不用,偏偏派我這個在病榻上纏綿多年的人,稍微病好些了,便立刻去出使昭國!”
“原來你就是不想讓我和枝枝圓房,難道......玉曼華其實也是你設計的,是你故意將她引到我身邊的?”
“哈!我明白了!相爺,你可真是下了一盤大棋!為了奪我齊家婦,相爺你竟謀算了這么多!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