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名聲也不是這么個好法啊......”
齊子賦還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:“我齊家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?”
容枝枝:“你若是不相信,大可以回家問問你的父親。說起來,那張借條也一直在我的妝匣內(nèi)。”
“你若是一定要,我眼下也能叫朝夕找給你,上頭還蓋著你父親的私印,還有他的手??!”
容枝枝說得如此之鑿鑿,此事還有什么懸念可說?
沈硯書冷著臉瞧著他,沉聲道:“聽明白了就滾吧!”
他知道枝枝嫁給齊子賦是受盡委屈,卻沒想到齊家這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,竟是聘禮都沒給過,寫了一張借條糊弄人。
他心尖上的人,本該配得上最好的一切,卻平白受了如此多的苦,他怎能不怒?
齊子賦眼看一計不成,還丟了自己面子。
心思一轉(zhuǎn),又是急切地揚聲道:“相爺,枝枝她并非是大度的女子,當(dāng)初陛下已經(jīng)讓玉曼華為妾,她還是要與我和離?!?
“你娶了她,日后定是家宅不寧!你若是想納二色,她如此善妒,指不定要如何鬧,你還是考慮清楚!”
容枝枝臉色發(fā)沉,她就知道,或許有人說自己善妒,卻沒想到是齊子賦在自己大婚當(dāng)日,攔著路這樣說她。
沈硯書卻冷嗤一聲,寒聲道:“巧了,本相就是喜歡善妒的女子,若是將來枝枝讓本相的房里,多了其他的女子,本相才會勃然大怒。”
齊子賦:“?”
容枝枝:“??”
眾人:“???”
他們應(yīng)當(dāng)是......都沒有聽錯吧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