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?yàn)樗惹斑€親自去給枝枝送過毒藥,只希望沒有人特意去提醒陛下,自己也曾經(jīng)想“逼死他的義母”。
客人們陸續(xù)到了,嗩吶聲與吹打的聲音也越發(fā)大了。
眼看著快至吉時(shí)。
永安帝坐在主位,竟是張羅了禮部尚書一家,與自己同坐主桌:“既然義母請你們在門口迎客,你一家便與朕一桌吧!”
江氏和慕容耀,自是歡歡喜喜地坐下了:“多謝陛下抬舉!”
容家三口孤零零地坐在次桌上,瞧著江氏和慕容耀坐在主桌,甚至慕容家的五個(gè)兒子都坐了過去,一時(shí)間說不出的心塞。
不知道的見了如此情狀,還以為是他們慕容家嫁女兒呢!
容世澤氣得甚至已經(jīng)開始喝悶酒。
就在這個(gè)時(shí)候,外頭有人吆喝了一聲:“新郎官到了!”
慕容家的五個(gè)兒子聞,竟是齊刷刷地起身,過去便將沈硯書攔在門外,出詩謎的出詩謎,要保證的要保證。
叫首輔大人都愣了一下:“這是......”
慕容梟站在沈硯書跟前,人都硬氣了起來:“相爺,今日縣主可是認(rèn)我母親做了干娘,日后下官就是您的大舅子了!”
沈硯書聞明白過來,俊美無儔的臉上露出笑意來。
本是清冷孤傲如天上明月的人,這會(huì)兒十分好脾氣地應(yīng)對著自己的五個(gè)大小舅子的刁難。
容世澤看得十分氣悶,因?yàn)樗X得,站在門口為難相爺?shù)模驹撌亲约翰艑Α?
怎么就輪得到慕容家的五兄弟越俎代庖了?
他不服氣地起身,也想在沈硯書的跟前,找?guī)追执嬖诟校瑓s不想慕容楓將他擠得根本沒法靠近。
他卯足了勁兒想過去。
慕容家的二公子慕容麟,竟然還悄悄一腳將容世澤踢到一邊,摔了一個(gè)狗吃屎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