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他今日都不必出現(xiàn)在此處了!
容枝枝聽完了裕成的話,被氣得頭昏。
原來在容世澤的眼里,自己得像一條狗一樣,求著容家給自己一口飯吃,才能夠令家庭和睦。
朝夕氣壞了:“二公子是瘋了吧?”
玉嬤嬤看了朝夕一眼,警告道:“少說兩句!”
這丫頭前幾日才被二公子下令,打了一個半死,怎么還是不長記性?
只是玉嬤嬤心里其實也懷疑,容世澤是不是日前感染風(fēng)寒,燒壞了腦子。
裕成不敢評價。
只是低聲道:“或許......或許二公子是太在乎大姑娘您了,他想您搬回容府去住?!?
“但是他也知道,過來找您,您是不可能回去的,這才想出了這樣的手段!”
容枝枝扶著桌案艱難地坐下,只覺得自己氣得心肝肺都在疼。
沉眸道:“他有沒有想過,倘若當(dāng)真被你們得逞了,我若是對外說,你們真的只求了財,會有多少人相信?”
裕成聽得到這里,細(xì)細(xì)想了一下,臉色也漸漸白了:“這......”
是了。
一伙江洋大盜,到京城第一美人的府上,踢翻了所有的奴才,沒圖色,只帶了銀子走......
便是大姑娘府上如何堅稱沒有女子受辱,外頭也是少不得有些流蜚語,還有捕風(fēng)捉影的猜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