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五落網(wǎng)之后,她便像是沒有這個人一般,并未過問。”
“是以,衙門審案也沒半分顧忌,什么樣的刑訊手段,都用上了,但是王五還是堅持不肯說出顧姑娘的事?!?
“沒想到,他這般無恥之徒,竟還是個硬骨頭?!?
容枝枝想著當(dāng)時王五落網(wǎng)時,怨恨自己的模樣,眼下知道對方什么都不肯說,竟沒覺得十分意外。
流云接著道:“負(fù)責(zé)審問的王大人說,王五或許本來就什么都不知道,只是故意假裝知曉,好叫縣主您為了顧姑娘的下落,投鼠忌器,一直不敢殺他罷了?!?
容枝枝:“是有這種可能。但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找到南梔,我也不能輕放此事?!?
流云也理解:“相爺知曉,您十分在意此事,所以也親自吩咐了王大人用心一些?!?
“還有,顧姑娘當(dāng)年出事的那幾天,進出京城的約莫有一萬七千多人?!?
“人數(shù)實在是太多,我們在一個一個排查,只是的確需要時間?!?
容枝枝衷心感激:“辛苦你們了!”
流云眨眨眼:“縣主不必客套,日后您與我們相爺,可是一家人。您的事兒,可不就是我們自己的事兒?”
容枝枝覺得臉上發(fā)燙,便避開這個話題,開口道:“那王五如瘋狗一般,刑訊的時候,他若是說出什么對南梔名聲不好的話......”
流云:“縣主放心,王大人心中有數(shù),他早就交代過了?!?
“眼下除了當(dāng)日去捉拿王五的人之外,外頭并沒有其他人知曉,此案與顧姑娘的事情有關(guān)?!?
“自然也不可能有任何關(guān)于顧姑娘的流蜚語傳出?!?
他這般一說,容枝枝自也放下心來。
只是忽然,流云臉色一變。
容枝枝:“怎么了?”
流云拔出了腰間的長劍,守在容枝枝跟前,神色凝重:“縣主莫要離開屬下身側(cè),有刺客!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