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氏見容枝枝這樣不識好人心,一時間也是急了:“枝枝,這可不是你賭氣的時候?!?
“你身邊的幾個貼身侍婢,毛燥的毛燥,沉悶的沉悶,想來相爺都是不會喜歡的?!?
“這些解語花,放在相爺?shù)纳磉?,才正是合適?!?
“男人本質(zhì)上都是一樣的,就沒有不惦記野花的,你早早地將她們都收在身邊,帶進相府,還能給自己求得一個好名聲?!?
“相爺見你如此識大體,定也是會對你刮目相看!”
容枝枝冷笑道:“容夫人是與相爺很熟么?你怎么便知曉相爺是如何想的?”
“我與夫人早就斷絕了母女關系,夫人今日是真心也好,是假意也罷,我皆不需要?!?
“還請夫人自重,立刻離開!”
王氏口口聲聲,都是為了自己好。
可容枝枝清楚得很,如果今日要嫁給沈硯書的人,是容姣姣,王氏只會教容姣姣怎么籠住沈硯書的心,而絕不會是安排幾個其他的女人。
見著容枝枝幾次三番對自己這個生母下逐客令。
王氏一時間也來了火氣,聲音也大了一些:“枝枝,你為何總是如此倔強?”
“若不是你的性子太過強硬,總是不得郎君歡心,我何至于要為你操持這些?”
“當初你失了齊子賦的心,要被貶妻為妾的事,難不成你這么快就已經(jīng)忘了?你就不怕重蹈覆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