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書淡聲道:“相信本相便是,若他們處理不好,岳父大人也是沒法子處理的。”
容枝枝:“這......那好吧?!?
朝堂上的事情,沈硯書總會比自己更了解一些。
“可若是有我能幫得上的,相爺只管開口,刀山火海,絕不推辭,相爺萬不必與我客套?!?
沈硯書眼底都是笑:“好?!?
卻是乘風(fēng)在邊上憂心忡忡,相爺為了住在媳婦這兒,玩這些小陰謀,想沒想過要是哪天,縣主知曉了真相,會不會罰他跪搓衣板?
......
公孫瓊英早上鬧了那一出之后,流云為免夜長夢多,都沒等到晚上,下午便已是押送著公孫瓊英出了京城,
城門口,公孫氏呼天搶地地哭著:“硯書當(dāng)真是糊涂了,瓊英一片好心,送那樣可愛的鳥給縣主,縣主自己心思陰暗不領(lǐng)情,怎還怪到了瓊英身上?不行,我要去找硯書理論!”
流云冷漠地道:“老夫人,為了二爺,您還是別鬧了?!?
公孫氏哪里會聽不出來流云的威脅?
沈硯明和陳氏,此番也一并出來送行,陳氏的心情復(fù)雜至極,她本以為,有公孫瓊英在,自己與容枝枝在婆家的處境,恐怕相差不了多遠(yuǎn)。
可這一次大伯哥的處事法子,落到了陳氏眼中,兩廂對比之下,她難免對自己的夫君失望至極!
公孫瓊英哭著道:“姑母,我不想走,我舍不得姑母,也舍不得你們。表弟,要不你去給表兄說說情吧......”
沈硯明聽到這里,不快地道:“阿兄的確是糊涂了,表姐與我們才是一家人,那縣主便是千好萬好,也還沒過門呢!”
“怎么就為了她,欺負(fù)起我們沈家自己的親戚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