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書道:“臣的人已經(jīng)盯著他了,但凡他聯(lián)絡(luò)過的朝臣,臣都會將名單送到陛下案前?!?
若是從前這樣的事情,相父都是處理好了,再與自己說,這一次在途中便將名單給自己。
小皇帝心里也清楚,對方這是真的想叫自己一步一步自立起來了。
他也沒有再耍賴逃脫責(zé)任:“朕明白了,相父放心便是,這一回,咱們君臣聯(lián)手,將他們甕中捉鱉?!?
沈硯書:“陛下能這樣想最好,那臣便先出宮了?!?
永安帝卻又想起什么了,追問道:“等等,相父,您還只說了一個原因,還有一個原因呢?”
沈硯書這回只是笑了笑:“那就與陛下無關(guān)了?!?
永安帝氣呼呼的,有什么是朕這個尊貴的皇帝不能知道的?
......
陳家。
陳纖纖灰頭土臉地跪著:“父親,女兒當(dāng)時想的是,陛下是不可能答應(yīng)賜婚的,這才......”
陳大人都快氣死了:“陛下為什么不可能答應(yīng)?你可知道,當(dāng)年的開國功臣,除了我陳家,還有朱家,楊家,呂家。”
“這幾家?guī)装倌陙?,一直坐大,陛下早就看我們這些世家不順眼了,正愁沒有機會打壓我們?!?
“你倒是好,自己往上撞!”
陳纖纖驚了:“什么?可......我們家不是有開國之功嗎?陛下為什么還看我們不順眼?”
陳大人疲憊地道:“一個功勞吃了幾百年了,還要如何?君王處理朝政,講的權(quán)術(shù)與平衡,你以為講的是幾百年前的感情嗎?”
陛下那個人,要說他真的對誰有感情,那恐怕便只有沈相一個。
對他們陳家,有的只是看不順眼,又不好處理罷了。
陳纖纖的臉色登時灰敗起來。
陳大人難受地道:“你若是在出事了之后,先與為父說一聲,為父帶著你上門去找相爺和縣主道歉,說不定這事兒就過去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