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與我斷絕關系之前,你不如先問問相爺,他是不是支持你再說!可莫要著急忙慌地得罪了娘家,婆家也不要你了!”
沈硯書聽完,俊美的面容,已是有些陰鷙。
宣告著他的耐心告罄。
不等容枝枝開口,他便盯著容世澤道:“本相從未想過與容家聯(lián)合,婚事是婚事,與政務無關。”
“不論縣主是否是容家的女兒,一樣是本相的未婚妻,還請容二公子你慎!”
容世澤反問了一句:“難道相爺是想說,即便我姐姐被容家趕出家門,與我父親都斷絕了關系,你也還是要娶她?”
沈硯書:“是?!?
他一個字擲地有聲,便連片刻的遲疑都沒有。
叫容世澤眉心都蹙了蹙。
乘風也是有些受夠了容世澤,翻著白眼說了一句:“我們相爺并不需要與誰聯(lián)合好么?從前相爺沒定親的時候,相爺?shù)谝粰喑嫉牡匚?,又有誰動搖到了?”
本以為容世澤聽完之后,能明白幾分道理。
豈知容世澤竟是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:“我先前就懷疑了,現(xiàn)在看來果然如此!”
見著他眼神里頭都是清澈的愚蠢,容枝枝覺得他口中的“果然如此”,一定又是總結(jié)出了更加荒謬的結(jié)論。
果然,容世澤一臉了然地道:“我就說我為什么一直覺得不對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