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斷然道:“對!我寧可不許愿,也不想實(shí)現(xiàn)你寫的這些惡心人的愿望!”
容世澤滿臉的不可思議:“容枝枝,什么叫惡心人?這哪里惡心人了?你是不是瘋了?”
容枝枝:“我看你才是瘋了!我都已經(jīng)搬出容家了,我早就說過不想與你來往,你是聽不懂人話是不是?”
“你為什么總是要隔三岔五地來惡心我?你為什么要像是陰魂不散的厲鬼一樣纏著我?”
“你沒有別的事情做了嗎?還是你腦子實(shí)則有問題?”
平日里她是極少如此失控的,只是想著自己今日,用心祈福了這許久,就差這個河燈放進(jìn)去,便能對祖母在另外一個世界的日子安心幾分。
卻被面前這個自以為是的人毀了!
她如何會不生氣?
容世澤氣笑了:“我腦子有問題?容枝枝,你不妨去問問,我們兩個現(xiàn)在誰更像是腦子有問題的那個人!”
“我們可是親姐弟,不過就是一個河燈,一個愿望罷了,你當(dāng)眾下我的面子,給我說這么多難聽的話?!?
“你一點(diǎn)都沒覺得你自己不可理喻嗎?你如今到底怎么了?你越來越奇怪了你知不知道?”
容枝枝算是明白了,容世澤一直到現(xiàn)在都還并不清楚,不可理喻的那個人到底是誰。
沈硯書對容世澤的忍耐,也早就到了極限,微微偏頭,看了一眼乘風(fēng)。
乘風(fēng)會意,悄悄撿起一塊石頭,便對著容世澤砸了過去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