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纖纖看了齊子賦一眼,見他一臉虛弱,面露嫌惡。
接著道:“縣主說笑了,婚姻大事,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,我怎好自行談?wù)撟约旱幕槭???
容枝枝會意道:“哦?所以陳姑娘的意思是,說說可以,但是真的叫你給齊子賦做妻子,你是想都不會想的?!?
“果然,站著說話的人總是不會腰疼,傷害沒落到陳姑娘你的身上,你便善于讓其他女子原諒隱忍?!?
陳纖纖被她這番話,說得面上極是無光。
蹙眉道:“縣主,齊家如今聲名狼藉,你要我嫁給他,這不是叫我跳火坑嗎?”
容枝枝:“但我看陳姑娘你方才信誓旦旦,我便覺得,以你的本事,一定能扶起齊子賦的青云之志,讓齊家重新煥發(fā)生機。”
“還是說,陳姑娘你對你自己,其實也沒有那么多信心,方才也不過就是想隨口踩我一腳,襯托襯托你自己罷了?”
陳纖纖覺得這容枝枝實在是太不講道理了。
自己只是叫她好好做個女人,好好做個賢良的夫人,對方卻偏得聊得如偷梁換柱一般,要自己嫁給齊子賦。
齊子賦如此的鬼模樣,哪里配得上自己?
眼看自己出來譴責(zé)容枝枝不成,卻是反鬧得申鶴等人奚落的眼神,落到了自己身上。
陳纖纖當(dāng)即心思一動,拿出了借口:“我自然是有本事,扶起齊公子的青云之志的,只是我家里是不會答應(yīng)這門親事的。”
“女子要遵循三從四德,出嫁之前,要事事以父親的話為先,我不敢擅專?!?
卻是這個時候,沈硯書開了口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