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三郎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。
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,道:“對啊,我先前怎么沒往這里想?”
“瑾睿兄,你方才那個說法,實在是太不嚴謹了!”
王瑾睿抹了一把臉,一臉懊惱地道:“還真是!先前只是想突出我的年齡優(yōu)勢,怎么就沒注意到我話里還有這么大一個破綻?”
李五郎道:“沒事,我們回去再合計合計,再接再勵!”
張三郎有些惆悵:“我們鬧這么大的動靜,被家里知道了,怕是一個的腿都保不住,不知道還有機會重新合計不!”
方才已是有不少百姓,注意到了他們了。
他們載歌載舞地跳了一段,父母想著他們竟然敢如此胡鬧,挖相爺?shù)膲?,怕是一個都沒有好下場。
李五郎也沉默了。
為了兄弟義氣,他們兩個是豁出去了的,就是不知道豁出去之后,他們還能不能把自己挽回來。
......
他們在外頭商量了些什么,容枝枝自然是不知曉的。
只是略有些頭大地回自己的院子,只希望外頭看熱鬧的百姓不要太多,她不想與那三個人一起成為京城的笑話。
玉嬤嬤好笑地道:“這王家公子,倒是頗有幾分意思?!?
“他都知道縣主您被陛下賜婚給相爺了,竟然還敢來鬧這一出,想來是十分喜歡姑娘了?!?
容枝枝卻是搖搖頭,開口道:“我倒是覺得,事情沒這么簡單?!?
她并非是妄自菲薄的人,可瞧著王瑾睿的模樣......要說他對自己有好感,容枝枝是相信的。
可要說已經(jīng)喜歡自己到了不惜和沈硯書為敵,和圣旨對抗的地步,她覺得不太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