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明的語氣軟了幾分,開口道:“今日的事我也知曉了,你也是!”
“表姐與容枝枝的事情,你摻和個什么勁兒?”
“平白惹得母親這樣不快,你這不是自討苦吃嗎?”
陳氏沒好氣地道:“你表姐在這個府上,惹我的次數(shù)還少嗎?”
“她就是個攪家精,我哪回與婆母發(fā)生沖突,不是因為她?”
沈硯明皺眉道:“不管怎么說,她也是我的表姐,是我的親人......”
陳氏生氣地道:“什么親人?你沈家發(fā)跡之前,他們家認(rèn)你們這門親戚嗎?”
“瞧著大伯哥有本事了,就巴巴地跟著到京城來?!?
“做不成妻子,如今還想做妾。上趕著與縣主說是一家人,還怪縣主不肯認(rèn)下?!?
“本就是她不要臉不要皮,我還沒將話說這么難聽呢,就受不住了要自盡!”
“在這府上自盡多少回了?倒是死??!哦,不止人沒死成,頭都沒磕破過!”
“整日里在府上演戲,也就只有婆母和你吃她那一套!”
陳氏實則是忍了很久了,便一骨碌地將自己所有的不滿都說了出來。
她還接著道:“整日里動不動就在府上哭,跟那哭喪似的,好好的福氣都被她哭散了!”
“難怪大伯哥不喜歡她,只有你們把她當(dāng)個寶似的!”
沈硯明聽到這里,盯著陳氏,頗為不可思議地道:“你怎變得如此尖酸刻薄?”
陳氏險些氣炸了:“我尖酸刻?。渴俏壹馑峥瘫?,還是你們母子從來沒向著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