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紓看向朝陽郡主:“朝陽,你們今日擺這一出鴻門宴,果真就是如此目的嗎?”
朝陽郡主連忙道:“姑母,旁人不相信我,難道您還不相信我嗎?惜月雖然沒那么出眾,但從小就十分守規(guī)矩?!?
“她如何可能,做出魏舒說的那些事情?那些所謂的畫像,說不定也是......”
魏舒打斷道:“你想說,說不定也是我未雨綢繆,事先放在你女兒書房的是嗎?”
“可惜了,這一回你糊弄不了眾人了,今日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相爺生做什么模樣?!?
“我可是沒有憑空想象的本事!”
朝陽郡主立刻道:“我也沒說就是你!惜月的書房,也并不只是她一個人在用,她還有幾個庶姐也會出入其中?!?
“你們也知道,妾室都是上不得臺面的,教出來的女兒能有什么好東西?”
“想來就是那些不成器的,做出了這等下作事,連累了惜月罷了!”
容枝枝聽到這里,臉色也微微變了,知曉朝陽郡主這是想犧牲幾個她原本就很討厭的庶女,好讓她女兒脫身。
而人群中,出來參與詩會的幾名林家庶女,都白了臉。
紛紛跪下道:“母親,沒有的事,我從來未曾做過如此不知羞恥的事!”
“母親,我也沒有!我小娘身子總是不好,我平日里也沒出過門,我也不知道相爺長什么樣子啊?!?
“母親明鑒,十一妹素來不喜歡我,不準(zhǔn)我進(jìn)出她的院子,我怎會去她的書房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