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(shí)容枝枝這會兒,也是頗有些意外的。
先前倒是真不知曉,在自己跟前總是找個(gè)聊天話題都十分費(fèi)勁的沈硯書,在他人跟前,竟是如此毒舌。
接著,沈硯書的眼神掃向魏舒:“這位想必就是林姑娘口中的魏姑娘了?”
魏舒見著這般大人物主動(dòng)問自己,臉上都是藏不住的笑意。
一臉喜悅地道:“回相爺?shù)脑?,正是小女子!?
姬紓也笑著開口道:“這個(gè)魏姑娘,的確是十分有才華,想來便是相爺你聽了她作的詞,也會萬分驚嘆?!?
說著,她便叫魏舒將那首詞,也念給了沈硯書聽。
姬紓此舉,其實(shí)也就是為了側(cè)面對沈硯書解釋,自己為何會被魏舒打動(dòng),而并非是有意要與相府為敵。
魏舒念完了之后,揚(yáng)起笑臉,一副等著贊揚(yáng)的模樣。
看得林惜月忍不住攥緊了手帕,她開始有些難受了,只怪自己記性不好,那些詩詞死活記不住。
加上她沒想到相爺今日會來,才給了魏舒在相爺跟前露臉的機(jī)會。
眼下想來,這魏舒有如此容貌和才華......
若是相爺不喜歡容枝枝了,轉(zhuǎn)而喜歡魏舒,自己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?
沈硯書聽完詞作后,問了魏舒一句:“魏姑娘似乎心情愉悅?”
魏舒討好地道:“民女能夠借著自己淺薄的才華,見著這樣多的貴人們,還得了相爺您親自垂詢,怎能不高興?”
卻不知。
沈硯書下一句話,就叫魏舒白了臉!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