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陳女官這會兒一禮道:“相爺,既然縣主已經搬出了容家,那妾身就回宮了!”
先前只是瞧著王氏動不動就打罵縣主,縣主到底是為人兒女的,不好還手,她是特意為王氏而來。
如今既然不與王氏住在一起了,自然也不需要她了。
沈硯書故作驚訝:“陳女官是陛下派來的,此事怎會問本相?應當先問過陛下才是?!?
陳女官:“?”
不是您求陛下派我來的嗎?
不過她到底是個在皇室做了許多年女官的人,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,當即便明白過來,相爺怕是沒打算叫縣主知曉,自己是相爺找來幫忙的。
反應過來之后,立刻便道:“相爺您是陛下的相父,想來問您也是一樣的!”
“縣主其實也并不需要學什么規(guī)矩,該知曉的她自己都知曉,妾身當能功成身退?!?
沈硯書頓了一下,頷首道:“既是如此,那陳女官便回吧。”
陳女官一禮:“妾身拜別相爺與縣主?!?
容枝枝立刻將一張銀票,塞入對方手中:“這些時日,多謝陳女官幫忙,本縣主送你?!?
陳女官雖然沒說過幾次話,可就是因為對方在自己身邊,王氏已是很久沒有一生氣就對著自己砸東西,打耳光了。
陳女官將銀票推回:“縣主太客氣了!若是縣主不棄,便當交妾身這個朋友吧?!?
比起這張銀票,陳女官更希望能成為首輔夫人的朋友,孰輕孰重,她還是分得清的。
容枝枝:“這......榮幸之至?!?
送走了陳女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