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連拿著匣子的手,都在發(fā)顫,眼眶更是紅了一個徹底。
容枝枝淡淡道:“想來容夫人應(yīng)當(dāng)還記得,這兩件東西的來源吧?若是不記得了,我倒也不介意提醒一下容夫人?!?
王氏顫抖著后退了一步,竟似站都站不穩(wěn)。
這副模樣,足見她是記得這兩樣?xùn)|西的。
容枝枝輕嗤道:“看來是不必我提醒了。夫人從前的諸多作為,我一件都不敢忘,這個匣子就留給夫人做紀(jì)念吧?!?
“夫人下回再大不慚,想叫我原諒你的時候,不妨將這兩件東西拿出來多瞧瞧,想想你到底有沒有資格被原諒?!?
她這般一說,王氏哆嗦著唇瓣,難過地道:“枝枝,母親......”
容枝枝:“如果夫人不希望我更討厭您,還請您讓開,莫要擋道。您口口聲聲的補償,總該不會是強我所難吧?”
王氏聽到這里,猶豫了良久,終歸是不再擋道。
一臉凄哀地讓到了一邊去。
容枝枝面無表情地指揮仆人,將所有的東西都裝好之后,便大步往外走。
王氏瞧著她的背影,忍不住往前頭跟了一步:“枝枝......”
容枝枝聽到了,但頭也不曾回。
女兒這般半點情面都不留,便是連給她一個眼神,都十分吝嗇的模樣,叫王氏難受又難堪。
許婆子是容太傅新調(diào)過來的,自是不清楚那兩個物件的。
便是問了一句:“夫人,大姑娘給您這兩樣?xùn)|西,是......是什么意思?”
王氏聽了這個問題,閉著眼睛不說話,一副懊悔至極的模樣,眼淚也落得更兇了。
這里頭有一只鞋。
這是姣姣小時候不聽話,偷了自己一張銀票,自己以為是枝枝做的,不由分說拿著這只鞋,將她的臉都抽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