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嬤嬤知曉她要搬出去,倒也沒什么可擔(dān)憂的了。
如今她家姑娘已經(jīng)是未來的首輔夫人了,還有陛下的圣旨在,即便住在外頭,借給那驍郡王幾個膽子,對方也是不敢對她家姑娘起半分不該有的心思的。
而容枝枝也借著這段時日,不必日日在王氏跟前陪著的閑暇,遣人在祖母給自己的嫁妝中,選了一塊上好的皮毛。
親手做了一個極其精致的狐裘披風(fēng),叫人送去給沈硯書。
她收了沈硯書的玉佩,還有那么多補(bǔ)品,自然也是要回禮的。如今他們已經(jīng)定親,送些衣物也沒什么了。
做好之后,叫仆人領(lǐng)了自己的幾句話,便去了沈硯書的府上。
相府。
當(dāng)這件披風(fēng),落到了沈硯書的跟前,他眼底是遮擋不住的笑意。
只是他也說了一句:“回去叫你姑娘日后不必如此勞心,這等事情,日后請繡娘去做便是了?!?
他實(shí)則是高興她親手給他做披風(fēng)的,只是他并不希望她為了自己勞累。
仆人立刻應(yīng)下:“是!相爺,姑娘叫奴才帶些話給您?!?
沈硯書豎起耳朵,面上卻裝得很冷淡:“什么話?”
莫非,她也有些想他了?
王氏身體不適,她明面上必須侍疾,他也不好與她相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