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姣姣胳膊上因?yàn)榫茸约毫粝碌陌毯?,他就止不住的心痛?
這令他怨她也不是,懷念她也不是,他真的好痛苦!
他不知道的是,但凡他方才跑慢一些,王氏或許就將他真正的救命恩人是誰告訴他了,他就不用在這里平白痛苦了。
沈硯書瞧見他這副模樣,半分理會(huì)的心思也無,他自然是不會(huì)忘記,先前容世澤在相府與自己說的那些蠢話。
然而,容世澤卻是瞧見了他,忙是道:“相爺,稍待!”
他拎著自己的酒壺,打著酒嗝就過來了。
沈硯書蹙眉,劍眉中藏了幾分不耐,可這到底是大庭廣眾之下,他也不好不給這個(gè)小舅子面子,否則若是傳出去了......
外頭怕是會(huì)覺得,這是他輕慢容枝枝的表現(xiàn)。
便只好冷聲問道:“何事?”
容世澤:“我有我姐姐的事,想與相爺你說......”
沈硯書直覺他怕是說不出什么好話。
只是見著他一副喝多了模樣,怕自己若是不聽,他在外頭亂嚷嚷,如此反而是壞了容枝枝的名聲。
罷了,他倒也想知道,容世澤想說什么。
便淡聲道:“來雅間。”
容世澤打著酒嗝跟了過去,他整張臉都喝得通紅,但是理智尚在,只是情緒被無限放大,頗有些沖動(dòng)。
進(jìn)入雅間之后,乘風(fēng)便立刻將門關(guān)上。
生怕有半聲狗叫被傳了出去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