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鶴自然是誠惶誠恐:“縣主,請!”
容世澤聽到這里,臉就青了,攔在了容枝枝身前:“你有什么需要請教他的,你問我就行了,何必與他一個外人多說!”
他厭惡申鶴厭惡得不得了。
作為太傅的唯一的嫡子,他在京城這么多年來,誰敢輕易得罪他?可申鶴得罪他就算了,竟然還把他推倒!
這份“大恩”,他記申鶴一輩子!
容枝枝蹙眉,不快地看向他:“不得無禮,且此事與你無干?!?
容世澤聽完,氣得臉色都變了,盯著容枝枝道:“什么叫與我無關(guān)?什么叫不得無禮?”
“你竟然向著一個外人,也不向著我這個弟弟?”
他面上都是難以置信,還有對容枝枝的失望。
容枝枝覺得他實在是莫名其妙,他這幾年,又何曾將她當(dāng)作姐姐過?她憑什么要向著他?
她實在不知道容世澤到底是在發(fā)什么瘋。
怕耽誤了申鶴的公務(wù),便是不快地道:“讓開!”
容世澤一臉委屈地道:“你非要與他說話是吧,你知不知道他對我做過什么?”
“他將我從相府推出來,把我摔得不輕!”
從小姐姐最是維護(hù)他了,他相信姐姐若是知道,申鶴這樣欺負(fù)他,定是與申鶴無話可說了。
可沒想到。
容枝枝聽了,只是蹙眉看著他:“所以呢?”
這下,容世澤僵住了:“什么?”
容枝枝有些不耐地道:“所以呢?這與我要同申大人說話,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