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呵,若是那容氏真的成了潑婦,他看相父還有好日子過不!相父真是糊涂得很,這事兒也能隨便慫恿嗎?
......
容枝枝跟沈硯書出了宮。
卻不想謝氏并未離開,而是在宮外等著他們。
見著了容枝枝,謝氏的臉上都是尷尬之色,開口問道:“枝枝,我可否與你借一步說話?”
容枝枝猶豫了一會兒,想著這幾年,乾王妃對自己的關(guān)照。先前自己瞎了眼,將齊語嫣說親到他們家,他們也未曾見怪。還有今日謝氏到底是為自己求情了。
便到底還是應(yīng)了。
她回頭看了一眼抿著薄唇,似乎有些不高興的沈硯書:“相爺頭發(fā)還未干,外頭寒涼,您還是先去馬車上等我。”
沈硯書:“好?!?
他似乎十分乖順,但只有乘風看得出來,自家相爺正壓抑著將謝氏丟出這個大齊的沖動。
誰不知道謝氏還在想挖墻腳???
可惜在媳婦面前,有的人只能裝謙和溫潤。
與謝氏往邊上走了幾步。
謝氏先是道:“今日太后要罰你,當真不是我的本意?!?
容枝枝輕嘆一聲,認真地道:“我明白,若非明白如此,眼下我與世子妃也沒什么話可說了?!?
聽她相信自己,謝氏到底是松了一口氣。
自責地道:“可到底是我糊涂了,若不是我來找太后幫忙,也不會鬧成這般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