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場面,怎么說呢?有人見過釣魚嗎?他覺得容家大姑娘,這一個魚鉤甩下去,自家相爺自己翹著嘴就來上鉤了。
果然......
沈硯書右手成拳,放在唇邊咳嗽了一聲。
故作冷淡地道:“倒也沒有喜歡不喜歡的,只是縣主說得有道理,既然已經(jīng)定親,叫枝枝的確能令你我顯得親密些?!?
容枝枝:“那便這樣定了,倒也不好叫長輩們久等,我們先回前院吧?!?
沈硯書唇角的笑意難壓,卻還在故作冷淡:“好。”
到了前院。
沈硯書主動對容太傅道:“小婿暫備了八百抬聘禮,岳父大人覺得何時抬來合適?”
容太傅都愣了:“你說多少?”
八百抬就罷了,用的還是“暫備”?
整個上京,幾百年來都沒聽說誰家迎新婦,備了八百抬聘禮的,能有個一百抬,便是極好了。
從前頂格的聘禮,也只有兩百抬。
沈硯書這哪里是娶二嫁婦的架勢?娶公主都沒這樣大手筆的。
沈硯書:“八百抬,若后頭小婿想到什么,也想一并添進去,或許不止八百。岳父大人此問,可是嫌少?”
容太傅連連擺手:“沒有,很多了,莫要再加了,也待孝期滿了抬來吧!”
他額角甚至出了點汗。
在大齊的京城,體面的娘家,都是不會私吞聘禮的,會叫新婦當(dāng)作嫁妝一并帶走。
而自己作為父親,到時候自然還要添妝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