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氏也是擔心自己留在沈家,只會拖累沈家,便隨同弟弟回娘家住了這些年,也常常寄送一些銀錢,接濟他們母子三人。
余氏點點頭,道:“硯書回了京城,便幾次三番請我回來住。我年紀大了,其實也不愛到處折騰,可這一回卻是不得不回來了?!?
公孫氏的心都涼了半截,對方回來了,自己日后如何在沈家作威作福?
且余氏的意思很明白,怕就是為了兒子和容枝枝的事回來的。
公孫氏忙是解釋道:“婆母,那容枝枝的事,當真不是兒媳做事糊涂,實則是算命先生說她克我......”
余氏冷笑:“你還不夠糊涂?你身為首輔的母親,腦子似豬一般,我只慶幸硯書隨了他祖父,沒有同你與他父親一樣糊涂!”
余氏說起自己過世的兒子,也是半分沒留情。
當初她苦勸兒子不要趟渾水,對方不聽,才丟了性命,余氏作為母親,又傷心又憤怒,才氣病了。
公孫氏挨了罵,面上極是掛不住。
可對方是自己的婆母,一個孝字壓死人,這也就罷了,余家是將門,余氏從小就舞刀弄槍。
如今看模樣病也是養(yǎng)好了,若是惱了,與自己動手,怕是一巴掌能將自己扇出去三丈遠!
她只好低聲道:“婆母,您這話說得過了,兒媳哪有您說的這樣不堪......”
沈硯書看了一眼乘風。
乘風立刻將那名算命先生拎了出來。
公孫氏臉都變了,不快地道:“硯書,你這是什么意思?這可是為你母親算命的活神仙,連母親的銀子都沒收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