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君笑呵呵地道:“不勞煩,維護(hù)這個京城的治安,本就是下官應(yīng)當(dāng)做的!”
接著,衙役便將齊家人都捆了,齊子賦坐在輪椅上,便直接把人捆輪椅上,看起來好不滑稽。
齊家人本已經(jīng)覺得十分丟人現(xiàn)眼。
容枝枝這會兒也故意講給他們聽一般,吩咐朝夕:“找人將這個院子給賣了吧,雖然是祖母留給我的,但沾了這家人的晦氣,想來祖母也是不喜!”
朝夕故意大聲道:“是!”
齊子賦更難受地看了容枝枝一眼,沒想到她會說出這般話來,可偏偏對方提起了她祖母,容老太君。
想著那是母親故意害死的,他心里到底也覺得內(nèi)疚,說不出什么話來。
齊子賢卻恨毒了,瞧著容枝枝道:“我先前還叫你一聲嫂嫂,看來你是真的不配!”
“你今日這樣對我們,來日你就是求著我哥哥多看你一眼,我們家也是不會同意的了!”
容枝枝微笑道:“你也不必如此多心......”
冷不防想起云雪瀟的話,她借用過來:“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,我也不會再嫁給你哥哥!”
齊子賢被堵了嘴,拖了出去。
在門外站了半晌的沈硯書,薄唇到底是揚(yáng)了起來。
乘風(fēng)雙手抱臂站在相爺后頭,嘖......聽說縣主來見齊家人了,即便知道縣主已經(jīng)報官了,相爺還是擔(dān)心她對齊子賦余情未了。
親自過來了!
容枝枝一出來,瞧見了沈硯書,愣了一下:“相爺如何來了?”
沈硯書輕咳一聲,抿著薄唇,俊臉淡漠:“路過,正好見著你的馬車?!?
站在他身后的乘風(fēng),開始對容枝枝擠眉弄眼:別聽相爺胡說,他就是怕前夫哥死灰復(fù)燃,穩(wěn)不住了,來偷聽的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