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子賦也難得有些內(nèi)疚:“父親......都怪兒子!怪兒子太過自信,竟是被玉曼華騙了......”
齊允看他一眼:“你的錯只是自信嗎?還有忘恩負(fù)義,狼心狗肺,分不清局勢!”
“我有時候甚至都懷疑,在昭國的功勞不是你立的,你該不會冒領(lǐng)了別人的功勞吧!”
齊子賦的臉色青白一陣,男子總是在意自己是否能得到父親的認(rèn)可,他也不例外。
聽對方這么說,他也是難受:“父親,我那當(dāng)真只是一時糊涂......”
現(xiàn)在時過境遷,莫說旁人不能理解自己了,就連齊子賦自己都不能理解前段時間的自己,怎么就如同鬼迷日眼了一般!
齊語嫣道:“好了,別吵了,現(xiàn)下說這些也沒用了,還是想想之后怎么辦吧!”
齊允也不再說了,因為他知道那件事情,自己其實也是有責(zé)任的,若是自己當(dāng)初在宮宴上,堅定地站在枝枝這邊,想來也不會走到這一步。
齊子賢更是凍得打了幾個噴嚏:“哥,我好冷!”
信陽侯府從前即便富貴不比其他侯府,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。
齊子賢從小到大就沒在生活上吃過什么苦,這是他第一回感受到什么叫凍得渾身哆嗦。
齊子賦其實很想說他也冷。
可是今日齊家的一切,都是他造成的,他也不敢訴苦。
只好安慰眾人:“大家也不要喪氣,虧得我們齊家祖上有功勛,加上先前我立功了?!?
“陛下沒有要我們的命,也沒有讓府上的人落入奴籍,更沒有禁止齊家人重新考科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