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孫氏頭腦昏昏沉沉地下了樓,她的小兒媳陳氏忙是上來,扶著她:“婆母,您不是上樓與謝夫人敘話,怎么臉色這樣難看?”
公孫氏:“走,走走走!”
她這會兒已是沒有心情買首飾了。
婆媳兩個離開了琳瑯閣,上了馬車,公孫氏才慌慌張張地將謝夫人說的這番話,都與陳氏講了。
接著道:“你說,你大伯哥若是娶了容枝枝,老身該不會真的短命吧?”
陳氏思索了一會兒,勸道:“婆母,您莫不是忘了,我們與大伯哥分家的時候,大伯哥便與夫君說過,叫我們離國舅府的人遠一些?!?
“方才您一口便應(yīng)下了去見謝夫人,兒媳都不便再開口阻攔您?!?
“兒媳覺得,這國舅府,既與大伯哥是政敵,那說什么話,做什么事,斷然是不會為了我們府上好。”
“此事婆母您可萬不能聽他們的挑唆,如此反而會將您與大伯哥的關(guān)系,推得更遠?!?
如今夫君之所以遲遲不能借著大伯哥的關(guān)系,更上一層樓,便是因為婆母當年偏心所致,陳氏實在是不希望他們關(guān)系更差。
若是那般,夫君未來便更別想沾大伯哥的光了。
公孫氏不快地道:“那是因為她克的是我,不是你,你才能說這許多風涼話!”
陳氏忙是道:“婆婆,您誤會兒媳了,兒媳與夫君這些年,對您難道還不夠孝順嗎?怎么會不真心盼著您好?”
“說句最實在的,有您在世上,兄長那邊,無論如何都不會叫夫君這個弟弟過得太差的,你說是不是?兒媳自是盼著您長命百歲??!”
公孫氏一聽也覺得是這個道理:“那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