乘風明白過來自家相爺?shù)南轮?,揣摩道:“所以,縣主說不定心里已經(jīng)有您了?才為您百忙之中,抽出空來?”
沈硯書輕咳了一聲,這下耳朵都紅了,淡聲道:“胡亂語什么?本相從未這般想過?!?
乘風:“......”
呵呵,您沒想過,那您一貫冷靜深邃的眸光,怎么都染上了幾分興奮與激動呢?還有,您耳朵和臉紅什么呢?
他家相爺,是會自己給自己寫相愛的話本的。
......
容枝枝沒等多久,便見著披著狐裘,長身玉立的沈硯書,大步而來,俊美的男人眼底,都是笑意。
她有些意外,因為吏部離相府可沒這么近,按理說他應當沒這樣快便回到府上才是。
她哪里知道,這是乘云靴子都差點冒煙,相府的馬車也在路上揚起一片塵土的結果?
容枝枝起身見禮:“見過相爺?!?
沈硯書:“不必多禮?!?
容枝枝也沒轉彎抹角,她實則不是有疑惑不揭開的人,站直后便道:“容枝枝厚顏沒走,是想問相爺一個問題!”
沈硯書鳳眸盯著她,人也不自覺地變得緊張起來:“你說。”
她想問什么?
莫不是想問,自己是真的不喜歡她嗎?要是這樣,自己可如何回答?這般想著,他只覺著自己身上薄汗都出來了。
然而容枝枝道:“不知相爺明明請我今日前來,卻為何去了官署?是因為突發(fā)急事嗎?”
沈硯書一愣。
乘風奇怪地道:“縣主,您不是說您今日沒空來嗎?”
朝夕:“胡說!我家姑娘分明說的是會來!”
兩人將話一對。
沈硯書與容枝枝對視一眼,看出他清冷眸中的愣怔。
容枝枝便淡聲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看來,是容府有人鬧幺蛾子了,虧得她覺得蹊蹺,問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