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姣姣:“你......”
見著容枝枝半點心虛也無,她一時間有些吃不準了。
而容枝枝還說了一句:“你們?nèi)羰遣幌嘈牛梢郧踩松祥T去問云五姑娘,我可有求她重新嫁來容家?我又是不是將三妹妹你交代的話,一字不落地全講了?!?
容姣姣見容枝枝對質(zhì)都敢,更是驚訝了,她難以置信地道:“這,這怎么會呢......”
容枝枝見著她被自己蠢到的樣子,倒覺得心情不差。
便也點撥這兩個蠢貨幾句:“父親看中云家,便是因為云大人為官也十分清正,云家不是那等趨炎附勢的人家?!?
“且云五姑娘的四位兄長,個個出息,雖職級不高,可手里都掌著實權(quán),她云家根本也不需巴結(jié)誰?!?
“而云五姑娘在云家也極為受寵,是全家人的掌上明珠,想來他一家都是不舍得她受委屈的。”
“但從這三點來看,云雪瀟也不會是你們以為的,故意拿喬,威脅幾句,便會過來求著要嫁的姑娘。你們想的餿主意,只會將人越推越遠!”
這世上有那種聽幾句威脅和難聽的,還反過來跟條哈巴狗一般上去毫無尊嚴地求人的嗎?
自然是有的!只是這其中,決計是不會包括云雪瀟。
她這般說完,容姣姣惱火地道:“容枝枝,你把事情辦砸了,你還好意思在我們跟前說教了?”
容枝枝端起茶杯,輕輕抿了一口。
不咸不淡地道:“三妹妹,你方才也說了,我不過就是一個跑腿的,這事兒我是沒有半分功勞的!”
“這將事情辦砸的偌大功勞,可都是你的,我有自知之明,不敢與你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