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從你們身上什么都沒得到過,卻平白承了你們這天大的人情,你們也不覺得自己可笑?”
齊子賦壓了一下火,也有些心煩。
見齊語嫣還想說什么,他警告了妹妹一句:“好了!是你自己說,你也想好好勸勸她,我才同意你一起過來的,但是你瞧瞧你,你一直在說什么?”
他縱然是對容枝枝態(tài)度不好,感到心里不舒服。
可他到底也不是傻子,并非是察覺不到,因為妹妹的幾句話,枝枝對自己更厭惡,更不耐煩了!
齊語嫣重重地哼了一聲,這才不情不愿地閉嘴。
齊子賦這才看向容枝枝,開口道:“我聽說,沈相先前在詩會上,提出已經(jīng)去容家對你求親了,不知可有此事?”
朝夕不客氣地譏諷道:“是又怎么樣?此事與齊大人你有什么干系嗎?”
“難不成是見著相爺也心悅我家姑娘,終于明白是你自己瞎了眼,錯把珍珠當魚目,錯把內(nèi)奸當心肝,這會兒后悔了?”
“可惜了,你后悔也沒用!你半分比不上首輔大人,無論你說多少好話,我家姑娘也是不會回到你身邊的!”
若是從前在齊家,朝夕這樣說話,是有些莽撞的,可如今她已經(jīng)是縣主身邊的大丫頭,常道打狗也要看主人。
在齊家人面前說點什么,她是半點都不擔心給姑娘惹禍了。
容枝枝也的確沒有責備的意思,畢竟有時候親自罵他們,也挺累人的。
齊子賦聽完了朝夕的話,沉著臉看向容枝枝,問道:“你也是這樣想的?你也覺得相爺什么都比我好?”
容枝枝不咸不淡地反問了一句:“難道不是嗎?”
齊子賦聽完差點噎死。
容枝枝故作不解,又問了一句:“或者你疑心,你有什么地方比相爺出挑?”
“是容貌、聲望、氣度、人品,還是能力?不如你說出來,我也好幫你清醒地認識你自身?!?
齊子賦聽完,臉色更是脹紅,可他就是再不要臉,也不可能真的說出自己哪里比沈相出眾的話!
他沉眸道:“我也不是想同你說這些!我只是想叫你認清楚現(xiàn)實,你不過是一個二嫁婦,沈相是什么人?他怎么可能真的想娶你!”
容枝枝:“哦?”
齊子賦以為她聽進去了,接著道:“想來他不過就是瞧上了你的美色,想納你為妾罷了,難道他不怕娶你丟人嗎?他不會讓你當正妻的!我是擔心你被他騙了,才好心過來提醒你!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