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姣姣本就覺得天都塌了,還見著乘風學她,好險沒氣出一口血來,捂著自己的胸口,艱難地喘氣。
眼神還巴巴地去看沈硯書,希望對方能說出反駁的話。
卻不想,沈硯書沒開口。
倒是乘風接著譏諷道:“自古以來,頭一回見著庚帖都沒換,便將定親的事情宣揚得人盡皆知的,好似生怕自己賴不上我家相爺似的。”
便說容太傅弄錯了此事,怪不得容姣姣,可哪個要臉面的姑娘,會庚帖沒換,三書六禮都沒過,就將事情到處說的?
就不怕出了什么變數(shù)?
容姣姣聽完,面上更是掛不住。
一直沒開口過的寧國公夫人,問了容姣姣一句:“三姑娘,你既然說相爺是要娶你,不知可有庚帖?便是沒有,婚書也能為證!”
容姣姣:“這,這......我沒有!我尚在孝期,哪里有那東西?!?
這下,不少貴女忍不住蹙眉,眼底都是輕視。
尤其是云雪瀟,她瞧著自己未來的小姑子,眉心都皺在了一起,姑娘家定親了,擔心有變數(shù),往往恨不能成婚當日才叫外人知曉才好。
如此就是有個什么不妥的,另許人家也不會太丟人。
可容姣姣連婚書都沒看到,便到處以相爺未婚妻的身份自居,實在是不知羞恥。
寧國公夫人轉了一下自己手里的佛珠,輕蔑一笑:“原來是這樣。”
見著眾人看自己的眼神,從震驚變成了嘲諷。
容姣姣幾乎是六神無主,她忙是看向沈硯書:“相爺,您說句話啊!難道你要為了與我賭氣,真的娶我姐姐不成?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