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與太傅說的那些話,太不好聽了,便是想說,也該等將縣主娶回來,再說不遲啊?!?
沈硯書眸光冰冷:“不吐不快。”
他實(shí)在是難以想象,平日里她在府上過的是什么日子,回到了家中,父母竟然都是這般態(tài)度,難怪她便是劃了臉,都想離開容家了。
乘風(fēng)撇嘴:“話是這么說,可您看那會兒,太傅的臉色都難看成什么樣了,萬一他氣得狠了,又反對這樁婚事,可如何是好?”
沈硯書淡聲道:“擔(dān)憂什么?本相只是不喜歡以權(quán)勢壓人,并不是不會?!?
乘風(fēng)想了想也是,便也不多說了。
相爺只是為了表示對岳父的敬重,拿出一副晚輩的姿態(tài)罷了,又不是真的是個孫子,只能由著太傅的意思行事。
......
送走了沈硯書。
容太傅反復(fù)想了一會兒沈硯書的話,心里倒是終于生出了幾分內(nèi)疚。
這個晚輩雖然叫自己有些沒面子,可有些話也是令他羞愧了,他好似的確是偏心而不自知。
嘆了一口氣,便叫人將王氏叫來。
王氏進(jìn)門便高興地道:“夫君,相爺上門,莫不是來談聘禮等一應(yīng)事宜的?”
“妾身就知道,我的姣姣這么好,你既然同意了許婚,相爺一定也是迫不及待,要將我們的女兒娶過門!”
“可惜姣姣這會兒去參加詩會了,不然若是叫她知道相爺如此上心,指不定會有多高興呢!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