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安帝看了沈硯書一眼。
嘖,皇叔祖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嗎,惹得相父下這等狠手?
不過說起來,他也挺討厭那個皇叔祖的,好色的惡名恨不能天下皆知,實在是丟皇族的臉。
想著,小皇帝道:“那事情就這樣定了,一會兒送圣旨去驍郡王府,叫皇叔祖盡快準備好,早日出發(fā)?!?
“臣等領(lǐng)命?!?
說起來,驍郡王已是當了幾年富貴閑人了,也沒來上朝,這會兒說不定都還沒睡醒,一會兒圣旨送到......
對驍郡王而,想來就是一覺睡醒,天塌了!
......
容枝枝對朝堂上的這些事,自然是一概不知。
倒是玉嬤嬤稟報道:“姑娘,按照您的意思,老奴已是給趙婆子的弟弟找了不少麻煩?!?
“短短幾日功夫,已是欠了不少錢,他還一直以為,只是自己格外倒霉呢,趙婆子這幾日焦頭爛額的?!?
容枝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淡聲道:“她弟弟與我們無冤無仇,嚇唬嚇唬就是了,不必真的動他?!?
玉嬤嬤:“老奴明白。趙家沒錢平事兒,您說,趙婆子會開口求夫人幫忙嗎?”
容枝枝輕笑一聲:“若是先前,容夫人或許會幫她,只是如今,容夫人已經(jīng)對她生了疑心,想來是不會舍得那么多銀子了。”
玉嬤嬤:“等實在沒法子了,那老潑皮說不定會求到姑娘您這兒來,若是她主動開口求您幫忙,此人便好拿捏了?!?
容枝枝輕嗤:“只是這會子,她心里大抵還煎熬著,是主子比較重要,還是弟弟比較重要?!県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