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書剛想寬慰他幾句,沒想到申鶴自責(zé)地道:“都怪我這幾日沒跟在恩相身邊,沒能察覺恩相的愉悅,不然我早就知情了!”
乘風(fēng):“......”
你是懂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的。
這下沈硯書都沉默了,便只是道:“辛苦了,我那里有一方千金難求的墨,晚些時候叫人送去給你。”
申鶴再次提胸?fù)P下巴,笑出一口大白牙:“多謝恩相!”
還挑釁地看了一眼乘風(fēng)。
乘風(fēng):“?”
有的時候都覺得申鶴是不是有病,雖然大家一直在明里暗里爭奪相爺身邊第一人的位置,但是這人總是鬧得仿佛后院爭寵的女人一般。
實在令人胃寒。
見著沈硯書還是在看那些策論,乘風(fēng)有些奇怪:“相爺,這還有什么可看的?”
沈硯書淡聲道:“看看,日后也知道如何與她說話?!?
這幾回見她,總是找不到話題。
或者說是因為擔(dān)心他的話題,她不感興趣,是以總是沉默得過分。
而申鶴提供的三百條策論,雖然是圍繞求婚展開,但若是撇開了求婚不談,這般她說一句什么,自己如何接才不會令她厭惡,倒是可以舉一反三。
乘風(fēng)覺得相爺實在是有點兒過于謹(jǐn)慎了,便在心里悄悄翻了一個白眼。
下值之后。
申鶴長吁短嘆地離開了吏部官署,心里多少是有點郁悶的,他甚至懷疑,乘風(fēng)也是故意不提前告訴自己策論可以不寫了。
恩相是太高興了忘了,那乘風(fēng)呢?哼,這個狗東西,他以為把自己累死了,恩相身邊就只有他乘風(fēng)一個了嗎?
做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