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嬤嬤也果然道:“姑娘,老奴照著您的意思,將那些畫像送到了主君那里,主君很是生氣,便將夫人叫過去罵了一頓?!?
容枝枝輕嗤:“果然?!?
......
隔日。
容太傅遣人將容枝枝叫了過去。
將一幅畫像,放在了容枝枝跟前,開口道:“這是為父親讓徐喆為你挑的人選,工部主簿陸于新?!?
“雖然并不是多高的職位,但你如今和離之身,也難以匹配到更好的人家?!?
“且他祖上也是貴族,家底還算是殷實,容貌也出挑。他母親早逝,你嫁過去之后,便能在府上直接做主?!?
容枝枝盯著那畫像看了看,并沒出聲。
她其實并不想嫁人。
容太傅以為她是看不上對方的門第,接著道:“看人不能只看當下,陸于新才弱冠之年,便做了工部主簿,前程不可限量?!?
“為父昨晚已經(jīng)叫他過來談過了,他很是愿意?!?
容枝枝淡聲道:“如果女兒不愿意呢?”
容太傅沉默了一瞬,因為這個女兒,雖然一貫十分有主見,但少有忤逆自己這個父親的時候。
他本是想動怒,可想想先前也就是自己非要她嫁給齊子賦,才生出許多事端來。
便是開口道:“為父不逼你,左右孝期還長,你有一段時間考慮。但你要相信一件事,為父從來沒想過要害你。”
這一點容枝枝是相信的,父親雖然對子女感情都很淡薄,但說厭惡自己,恨自己,故意害自己,那真談不上。
她也沒有說得太強硬,便只是道:“女兒會聽父親的好好考慮的?!県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