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出來:“她自然是愿意的,高興得很呢?!?
他這會兒有些佩服姣姣了,瞧相爺這模樣,分明就是早就喜愛姣姣了。
沈硯書不自覺地臉都熱了:“是嗎?”
容枝枝......也很高興嗎?
容太傅故意道:“就是不知道相爺愿不愿意!”
沈硯書立刻起身,彎腰一禮道:“若能聘得太傅之女為妻,實乃沈硯書畢生之幸!”
他這一生里,上一次如此激動,還是當(dāng)上攝政首輔之時。
容太傅高興地起身:“好好好!”
他拍了拍沈硯書的肩膀:“只是母親過世不久,老夫的女兒,要滿了一年的孝期才能談婚論嫁,到時候兩家再交換庚帖,不知相爺以為如何?”
沈硯書:“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?,沈硯書等得?!?
容太傅只覺得,這糟心的日子里,總算是發(fā)生了一件好事了。
而就在這會兒,門房進來:“主君,宮里來人了,陛下有事要找相爺商量?!?
沈硯書:“太傅,那本相先行告辭。”
容太傅點點頭:“國事為重,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?!相爺請,我送你出去!?
送走了沈硯書,王氏便帶著容姣姣上前來。
容姣姣有些按捺不住,卻因為自己是姑娘家,不好意思問,忙是悄悄推了推王氏。
王氏哪里會不知道女兒心中所想?
她本也是為此而來,便是笑著問道:“夫君,相爺和姣姣的婚事,談得如何了?”
容太傅也是難得對她們母女露出了一絲笑臉:“相爺答應(yīng)了,就等孝期滿了換庚帖?!?
王氏大喜:“妾身就知道這事兒一定能成!”
容姣姣更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,興奮之下,竟是捂著胸口,暈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