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覺得我這個做長姐的人,對弟妹不好。如此,我在府上的處境只會更難?!?
既然如此,倒也不如糊弄他們一下。
這樣大家面子上都過得去。
......
容世澤哪里知道,自己手里拿的,并不是什么好藥。
他離開了倚梅苑,臉色難看得幾乎能滴墨,將一個瓷瓶交給裕樂:“一會兒你送去給姣姣?!?
裕樂:“二公子,您不親自去嗎?”
容世澤:“不去?!?
他怎么去?他信誓旦旦地與姣姣說,會從容枝枝那里,把藥都拿過來,還說會給容姣姣弄到想要的衣裙,可是現(xiàn)在呢?
他實(shí)在是丟不起這個人!
裕樂道:“公子,奴才覺得,大姑娘是不是有些不一樣了?她怎么好似,真的沒那么在乎......”
您了?
剩下的兩個字還沒說完。
容世澤冰冷的眼神,便落到了裕樂的臉上:“你胡亂語什么?她怎么可能不在乎我?她又憑什么不在乎我?”
“她怎么敢!她欠了我的,欠了南梔姐姐的,我都沒找她討!她就敢不在乎我了?這不可能!”
“她就應(yīng)當(dāng)繼續(xù)巴結(jié)我,討好我,為她自己贖罪!而不管她對我多好,我都不可能原諒她!”
裕樂沒敢再多說。
容世澤又接著道:“她若是真的不在乎我,給我這兩瓶藥做什么?她不過是在裝罷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