燉了湯,再叫容世澤羞辱自己幾回?她沒那么閑。
王氏咬牙:“如今我是說一句,你便要頂撞一句是嗎?”
容枝枝淡聲道:“實則我一句話都不想與夫人多說,夫人若是無要事,不如請回?!?
“二弟被父親打,是因為他自己在不合適的人跟前,說了不該說的話?!?
“若當(dāng)真有人要為此負(fù)責(zé),那也該是將二弟教養(yǎng)得如此莽撞的母親,與我有什么干系?是我逼著二弟去相府罵我的嗎?”
王氏聽完這番話,差點氣得心梗,捂著自己的胸口,“你”了半天,說一出一句完整的話。
容姣姣本是跟著過來瞧熱鬧的。
可一到門口,便見王氏被氣成這樣,還聽見了容枝枝最后的話。
便是怒氣沖沖地道:“姐姐,你如今是瘋了不成?”
“在齊家不肯好好過日子,回了容家還看不得所有人好,這般頂撞母親!”
“你這般人不如去娼館算了,想是只有那樣的地方,才能叫你活得如魚得水!”
王氏聽到這話,都愣了一下,不贊同地看了容姣姣一眼。
而容枝枝毫不猶豫地?fù)炱鹜跏戏讲旁易约旱谋?,對著容姣姣砸了過去,“砰”的一聲,就砸破了容姣姣的頭!
王氏驚得瞪大眼,當(dāng)即便驚呼起來:“姣姣啊,我的女兒!”
容姣姣摸到自己頭上的血,唯恐自己毀容,當(dāng)即便大聲哭了起來。
王氏怒視容枝枝:“容枝枝,你瘋了是不是?你竟敢打姣姣?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