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夕確實有些不理解:“姑娘,您怎么還幫玉曼華在齊家立足了?”
容枝枝:“我不幫她,她怎么好露出馬腳?府上她做主了,她這個細作,才更好做她想做的事??!”
不然一直畏首畏尾的,等她暴露還要等多久?
朝夕這才明白過來:“是,奴婢這就去安排!”
到了晚間。
夏語才尋到了機會過來,緊張地問容枝枝:“少夫人,您叫奴婢過來,可是有什么吩咐?”
容枝枝:“你還記得當(dāng)日,覃氏與齊語嫣談話的所有內(nèi)容?”
夏語:“自然是記得的!”
容枝枝忙是問道:“那覃氏的話中,可有透露她害死我祖母的計劃,是否還有其他人參與?”
夏語想了好一會兒,才猛然想起來什么:“夫人說過一句,‘我一個人當(dāng)然難以成事了’!”
容枝枝心緒沉了下去,看來還真的有幫兇。
夏語小心地道:“奴婢上次沒與您講,是只以為夫人說的是幫她的奴才們......”
如今看少夫人的模樣,事情還不是如此。
容枝枝:“她沒說有誰幫她成事?”
夏語搖搖頭:“沒有,想來也是因為知道我家姑娘不是個多聰明的,也不敢叫她知道太多?!?
容枝枝有些失望,但也并沒多意外。
夏語:“少夫人,奴婢一直想問您......夫人的事情,是不是同您有些關(guān)系?”
從自己與少夫人說出那事,這短短的一段時日,侯府便雞犬不寧至此,夫人也丟了性命......
容枝枝看著夏語,微微笑道:“你多心了,覃氏都是咎由自取,與你沒有干系,與我也沒有干系?!?
夏語也是個聰明人,知道自己不該再問:“奴婢明白了?!?
容枝枝:“你去吧,今日辛苦你走一趟。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