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這樣一說,眾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?
覃氏還在狡辯:“沒有,我沒有做過!”
劉氏:“沒做過?你當初寫給你大哥的信件,我可是還收著呢!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拿捏你,可要我取出來給眾人看看?”
這下覃氏癱坐在地。
夫人們議論紛紛:“覃氏竟然如此殘毒,那薛氏的父兄都死了,便只余下她一個,不過是個妾罷了,覃氏竟也容不得?!?
“這也就罷了,主母看不得夫君寵妾滅妻,心中不忿也是有的,只是到底是稚子無辜啊,齊老爺庶長子,當年才多大???”
她們倒也不是真的對薛氏有多同情,她們有的處理起妾室,下手其實更狠。
只是這會兒借著踩覃氏一腳,襯托她們這些做當家主母之人的大度,何樂而不為?
“那真是個可憐孩子,若如今長大了,說不定也是一名英才......”
這些話說得齊允肝腸寸斷。
他從來就沒有這樣恨一個人!不管是薛氏的事,還是覃氏與這狂徒的事,他都是不會叫覃氏活了!
他冰冷的眼神,落到了覃氏身上,冷著臉道:“帶她回府!”
覃氏對上他的眸光,哪里不知道自己回到家里,只有死路一條?
眼角的余光,見著了申鶴,忙是求情道:“申大人!你與小兒近日里走得近,看在小兒的面子上,你幫幫我吧?”
申鶴愣了:“我什么時候與你兒子走得近了?”
覃氏:“我的小兒子齊子賢,近日里不總是與你來往嗎?他說你是相爺?shù)拈T生,你十分看好他......”
申鶴一臉晦氣,忙是搖頭:“你在胡說什么?哪有這回事?”
覃氏怒了:“你收了我兒子那么多賄賂,那都是我的嫁妝銀子,你現(xiàn)在翻臉不認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