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話一出,不少人的眼神,都落到了容枝枝的身上。
然而容枝枝半點都不慌,只作出驚訝的模樣:“婆母......你這當(dāng)真是冤枉我了,我絕沒有做如此想,夫人們可以為我作證!”
徐氏第一個開了口:“實則是我沒有端穩(wěn)茶杯,潑到了縣主身上!”
齊允一愣:“縣主?”
說起此事,齊子賦也是覺得沒面子,但他還是解釋了一句:“枝枝救過相爺,陛下特封的,就等一個黃道吉日?!?
齊允很想問容枝枝為什么不早點與家里人說救過相爺?shù)氖拢洗螁査?,她還說不認識。
但是他也知道,現(xiàn)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!
便是深呼吸了幾口氣,重新看向覃氏:“你聽見了!枝枝過來也只是個意外!”
覃氏生氣地道:“誰知道是不是她與徐氏串通好的?”
這下,徐氏不依了,對齊允道:“齊老爺,這是你家的家事,按理說本夫人不該干涉,但是攀扯到本夫人身上,本夫人就不得不摻和了!”
“不如將所有相關(guān)的人,都抓起來,好好地審上一審!如此便是真相大白了!”
那狂徒一聽這話,便是嚇得變了臉色,忙是道:“不行......不行!”
這哪里經(jīng)得起審問?。?
齊允見著奸夫說不行,那自然覺得就是行了!
當(dāng)即便冷著臉道:“如此,那便審吧!將這個狂徒給老夫捆起來!”
劉氏也是很想知道真相。
便是陰沉著臉道:“捆起來!還有這個在門口守著的賤婢,一并捆起來,一起審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