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的眼神落到了門口,便見著齊子賦喝得爛醉如泥,腳邊是碎掉的酒瓶,此刻正扶著門框:“枝枝......”
仆人也是一臉難受,在門口道:“姑娘,公子他非要闖進(jìn)來,我們也不敢動手......”
到底都是奴才,齊子賦這會兒喝多了,不講道理,硬是動起拳腳來,真的出了點(diǎn)什么問題,這些奴才是一個都招架不住的。
容枝枝袖中攥了一包軟禁散,能立刻生效的那種,正打算直接將齊子賦迷暈,叫人把他抬出去。
齊子賦卻紅著眼眶看著她:“枝枝,我有話想與你說......”
容枝枝沉默了一會兒。
她其實(shí)覺得自己與齊子賦之間,早就無話可說了,只是這會兒見著他的模樣,到底也是有幾分好奇,這人醉酒之后,會不會說點(diǎn)不一樣的?
左右她手里有藥,齊子賦也傷不著她,便看了一眼仆人們:“你們先退下。”
仆人們松了一口氣:“是。”
齊子賦踉蹌著過來。
容枝枝卻只是靜靜站在原地,連扶他一下的意思都沒有,仿佛便是他此刻摔死了,也是他自己個人的造化,與她沒有半點(diǎn)干系。
這令齊子賦的心里,生出一股委屈。
他也知道自己這會兒,根本坐不穩(wěn),便索性走到了墻邊,靠著墻坐下。
望著容枝枝,語氣悲愴地道:“枝枝,我們真的回不去了嗎?”
“其實(shí)這段時間,我......嗝,我一直覺得,我離你越來越遠(yuǎn)了,我越來越害怕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