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只剩下一口氣,但眼神還是十分堅(jiān)決:“呸......你們死心吧!我是斷然不會說出二王爺?shù)南侣涞?!只要二王爺他還活著,一定能為我們大昭復(fù)國!”
宇文湛小心地看了沈硯書一眼,稟報(bào)道:“相爺,他是個(gè)硬骨頭,這幾日我們所有的大刑都已經(jīng)用遍了,他卻還是不肯招供,倒也算是昭國的義士?!?
若不是立場不同,宇文湛或許也會有幾分佩服。
片刻后,沈硯書起了身,語氣清冷:“賜他一個(gè)痛快,使他面朝先昭國的方向而死,全其忠心。”
那名余孽聽聞這話,便是一顫。
難以置信地盯著沈硯書,只見作為大齊實(shí)際最高掌權(quán)者的對方,淡淡決定了他的生死之后,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。
半晌,他幾不可聞地艱難地?cái)D出了一句:“......多謝。”
沈硯書是他最恨的人,可到了這個(gè)時(shí)候,心里竟是百味雜陳,也許他們并沒有誰對誰錯(cuò),只是立場不同罷了。
出了內(nèi)獄。
幾名官員討論的聲音,傳到了沈硯書的耳中,隱約聽到什么齊子賦,他的夫人。
只是在見著沈硯書之后,那些官員便噤聲了,恭敬地跪下見禮。
沈硯書走到那幾人跟前,淡淡問道:“在聊什么?”
那些官員哪里敢隱瞞,忙是道:“回稟相爺,下官......下官們是聽齊大人說,今日他夫人會給他送午飯來,便討論了幾句?!?
“相爺您日理萬機(jī),恐是不知道,齊子賦的夫人,乃是我們大齊第一美人?!?
“聞那容氏樣樣都好,既是美人,又是才女。下官們沒齊子賦那個(gè)好福氣,便想著今日若是能遠(yuǎn)遠(yuǎn)瞧一眼,也是心滿意足?!?
“就是意外那容氏都被齊子賦打了,還愿意送飯來!”
“夫妻嘛,床頭吵架床尾和,本該如此......”
他們說到這里,竟是感覺周遭越來越冷。
相爺?shù)恼Z氣,更是寒得令他們心驚:“是么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