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嬤嬤喉頭一梗,便也不說什么了。
忙是拿來紙筆給了容枝枝。
寫好了信件給了玉嬤嬤,容枝枝又看向朝夕:“這兩日你遣人在外頭看著玉曼華和世子的動靜。”
朝夕氣呼呼的:“他們兩個賤人有什么好看的!”
容枝枝搖搖頭:“我大意了!今日一跤摔下去,將腦子里的熱血沖散一些,倒叫我清醒許多,注意到了一些從前不曾注意的細節(jié)。”
“玉曼華的諸多表現,實在奇怪,我一個太傅嫡長女,都不能容忍自己做妾,可玉曼華為什么能接受得這么好?”
朝夕:“可能是她不要臉!”
容枝枝沉眸:“齊子賦定是許諾過叫她做妻子的,說過我賢德,會將位置讓給她,可我沒讓,按理說,她也算叫齊子賦騙了,她怎會對齊子賦一點怨都沒有?”
“再有,她到底是做公主出身的人,做陛下的妾也就罷了,做齊子賦的妾無論如何都是辱沒。她還為了爭寵,來與我吵架,說那樣的市井粗話,她哪里像個公主?”
朝夕:“姑娘的意思是......她是假的?”
容枝枝好笑地看了她一眼:“昭國公主的身份,朝廷能不查清楚嗎?哪就有那么容易以假亂真?我是懷疑,她進信陽侯府是別有用心!”
她的目的不是齊子賦,也不是自己。
朝夕也知道這事兒大意不得:“好,這府上大多是效忠姑娘您的人,奴婢隨便指幾個就能用,但凡她那邊有半點風吹草動,奴婢都會來與您說?!?
容枝枝:“如此甚好?!?
齊子賦說晚些時候再過來看容枝枝,但最后被玉曼華絆住,便像是忘了這件事情一般。
他覺得枝枝會原諒自己脫不開身的。
可他不知道翌日一早,朝會上出了大事。
永安帝大步走進清政殿,先對著坐在旁邊,高華清貴的沈硯書,彎腰一拜:“相父!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