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頭那冬凌想了個主意,叫奴才和四公子換了衣服,奴才一人在馬車上假作小憩,他們兩個下車去辦事,四公子下車的時候低著頭,竟也沒被認(rèn)出來?!?
“只是后頭趕車和護(hù)衛(wèi)的隨從們意識到不對,已是來不及了,四公子早就沒影了。”
“四公子大搖大擺地回來后,說今日自己是他們看丟的,日后自己想做什么,叫他們最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不然就把今日的事告訴夫人,叫夫人打死他們!”
容枝枝欣慰地道:“如此說來,他日后是自由了?”
春生:“可不是!那些奴才都嚇壞了,只能由著他。奴才本以為,四公子今日出門,只是想與冬凌去放放風(fēng),誰知道......”
“聽他們那話意,他們是去了賭場,不過主要是冬凌在賭,四公子也就是看了看,只是最后走的時候,四公子小試了一把?!?
這一點(diǎn)容枝枝不奇怪,齊子賢好歹讀了這么久的書了,若說第一次去賭場,就玩得跟回家一般,也并不可能。
厭惡又好奇地跟著去看熱鬧,瞧著瞧著試探地賭一把,才合情理。
她忙是問道:“四公子賭的這一把,是贏了還是輸了?”
春生道:“贏了!四公子的賭運(yùn)還不錯,下了一兩銀子的注,竟是贏了十兩銀子回來!”
容枝枝笑了:“看來上天也在幫我?!?
朝夕奇怪地道:“姑娘,四公子贏了錢,您高興什么?”
不是該盼著齊子賢那個狗東西輸錢,盼著他倒霉,盼著他事事不順心嗎?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