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覃氏嫁妝,他們家要一半,是無論如何都要得的。
覃氏氣得頭都大了,如今侯爺對她一百個不滿,若是她連自己娘家的事情都處理不好,又叫侯府丟臉。
想來侯爺不止會覺得她不堪,還會覺得她娘家人也不堪,到處落侯府的面子。
更甚,若是知道,矛盾的起因是因?yàn)樽约翰豢夏眉迠y給覃娉婷做聘禮,侯爺怕是更瞧不上自己的小家子氣,休書都會忍不住給自己寫三封!
想起自己嫁的這個夫君,覃氏也不是不窩火,侯府銀子沒多少,信陽侯卻好似一天天坐在金山上,但凡自己為了錢與誰生出矛盾,他都會譏諷地看著自己。
仿佛他是世上最清貴的人,而自己是滿身銅臭,上不了臺面的東西。
將這些想了一圈之后,覃氏覺得自己人都頹了一大截。
崩潰地道:“好!老身答應(yīng)了,我就拿自己一半的嫁妝給娉婷做聘禮,就當(dāng)作是老身報(bào)答哥哥了,只是今日過后,劉氏,你再也不能拿哥哥對老身的恩情說道了!”
覃氏最后也想明白了,稍微要臉的人家,收了聘禮,都是會再添一些嫁妝,過門的時(shí)候一并抬回來的,聘禮并不會留在娘家。
到時(shí)候覃娉婷過門,把自己給的聘禮都抬回來,不就還是自己這個婆母的嗎?自己要取用,娉婷難道還敢不給?
這么一想,她心里便也松快了。
只是她卻不會要容枝枝松快:“容氏,這個妾既然是你開口要替子賦納的,你就不給添點(diǎn)什么?我聽說你那里還有幾件好寶貝!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