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他這番狗叫,朝夕氣得發(fā)抖,她當(dāng)真不止一次懷疑,這信陽侯府看似人住的地方,實則是個狗窩,養(yǎng)出來主子,一個比一個會狗叫。
虧得姑娘已經(jīng)與齊子賦和離了,不然生生是她家姑娘,都要被這些狗東西給連累,一并墮了去。
容枝枝懶得與齊子賦攀扯什么。
不緊不慢地道:“世子若是沒事了,便回去吧。你若是對我不滿,只要公爹答應(yīng),世子你隨時休了我便是。”
齊子賦:“你......你就是算準(zhǔn)了,父親不會同意我休了你,才這般張狂是嗎?容枝枝,我真是看錯你了!”
容枝枝淡淡道:“嗯,那世子你以后好好看看,真正的我是什么樣?!?
她才不在意在齊子賦的眼里,她是個好人,還是個壞人。
他是什么很重要的東西嗎?
他不過就是自己穿過了,覺得硌腳,甚至還扎人,不打算要了的敝履。
不過是自己好吃好喝養(yǎng)了一段時間,卻發(fā)現(xiàn)只會回頭撕咬主人的每一片血肉,是以不得不劃清界限的瘋?cè)?
誰會在意敝履和瘋?cè)?,對自己的看法?
齊子賦:“你......!好好好,好得很!容枝枝,你這樣與我說話,你可是不要后悔,過來求著我原諒!”
容枝枝輕笑:“世子放心,我決計不求?!?
齊子賦:“刁婦!”
罵完這兩個字,齊子賦氣得憤憤往外走。
本以為容枝枝聽了,多少會自我反省一下,他便刻意放慢了步伐,給她一個追上來懺悔的機(jī)會,卻不想自己都快與烏龜一般慢了,她還是沒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