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侯府的馬車上,容枝枝有些愣怔,實在是忍不住詫異沈硯書怎么會閑心幫她調(diào)查這些事。
按理說,他那樣的人,高坐廟堂,生殺予奪,這等后宅的小事,對方應當不會放在心里才是,更不會過眼。
看著自家姑娘坐立難安的模樣。
朝夕忍不住問了一句:“姑娘,您是有什么困惑嗎?”
容枝枝果真也是難得有些迷惑,說了一句:“只是意外沈相對我的善意罷了!或許,我也不必想太多,他只是為了報恩?”
卻沒想到,朝夕卻是道:“奴婢覺得,相爺怕是喜歡您,堂堂首輔大人,還要攝政,日理萬機,為何要在那兒親自等著姑娘您去會面,只為了讓人交給您一個信封?”
“這事兒不是隨便使喚哪個奴才都能做嗎?還這樣迂回,勞動了申氏,他想見姑娘一面的動機,再是明顯不過了?!?
容枝枝:“......”
你是夠大膽,也是敢猜的!
朝夕心情極好:“奴婢就說了,姑娘您是最好的女子了,就連權(quán)傾朝野的首輔大人,都對您心動?!?
“那謝氏還當她有什么了不得呢,那般羞辱您。王府的大公子再好,也好不過首輔大人??!”
容枝枝看她一眼,蹙眉:“好了,這樣的話不要胡說了!沈相是何等人,哪里會有姑娘能上他的心?”
這些年,可沒聽說沈相與誰有點什么。從前也不是沒人問起沈相的婚事,據(jù)聞沈相回答:一心許國,暫無此心。
朝夕面皮一抽,覺得也是。
相爺那樣的人物,旁的姑娘怕是惦記都不敢,便是耷拉著腦袋道:“是奴婢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