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在邊上瞧著,十分滿意。
如此自私自利的一家人,就是要看他們?yōu)榱死娲蚱饋?,才令人暢快,這樣的鬼熱鬧,誰看誰高興。
只殺人,是最低等的復(fù)仇。
她得讓覃氏失去名譽、權(quán)力、金錢、家人、地位,眾叛親離,再似孤家寡人般,一無所有地凄慘死去。
讓齊家人所有對不住她和祖母的人,皆失去他們最重視的東西。
那才開懷呢。
那才能真正告慰祖母的在天之靈!告慰她心中的恨!
容枝枝拿著帕子,擦了一下眼角,假意哭道:“天爺啊,這可如何是好?這可如何是好??!”
那些個命婦看得大驚,何曾有誰見著世家子弟,對父母如此不孝???
齊子賢和齊語嫣的行為,真是追究起來,照著大齊律,都是要挨板子,甚至要黥面的!
覃氏咬牙切齒地看向容枝枝:“容氏,你還過來給老身止血......”
她到底是記起來,容枝枝是有幾分醫(yī)術(shù)在的,她素來是瞧不上,可這會兒府醫(yī)還沒到,額頭的血流得叫覃氏心慌。
便忙是對容枝枝呼喝。
容枝枝哪會給她止血,她巴不得覃氏那臟血多留一些。
她蹙眉道:“李嬤嬤,快去叫府醫(yī)來給婆母止血啊!我去替婆母送送客人們,唉,怎就鬧成這般了呢?”
說完容枝枝帶著朝夕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氣得覃氏面如豬肝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