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已準(zhǔn)備好獨自前行的容枝枝,聽到父親的話,到底稍感安慰了幾分,回身道:“多謝父親,需要父親幫忙的時候,女兒自會開口?!?
容太傅嘆了一口氣,也不知道如此選擇,到底對是不對。
容枝枝離開前,又想起來什么,說了一句:“父親,今日之事,還請您保密,勿要與任何人提起?!?
容太傅眉心一動:“你是懷疑你母親不成?枝枝,你母親她再怎么糊涂,也不至......”
雖然其中一個重要人證,是死在妻子手中,但夫妻多年,他自認(rèn)還是了解王氏的。
容枝枝沒等父親說完,便道:“我并未懷疑母親,只是事以密成,女兒不想節(jié)外生枝罷了?!?
容太傅:“這倒也是?!?
容枝枝不再停留,舉步而去,留下了心情復(fù)雜的容太傅。
他好似是第一次認(rèn)識自己這個女兒,熟悉又陌生,這孩子的眼神,如今冷得跟毒蛇一般。
容枝枝走出正廳,便見著了帶著仆人,端著參湯往這邊走的王氏,她對容太傅素來是盡心盡力,這參湯自也是她給容太傅準(zhǔn)備的。
見著了容枝枝,王氏的臉上浮現(xiàn)出不喜:“你父親都還沒去接你,你便又急著回來做什么?”
不待容枝枝說什么,王氏不快地接著道:“你父親說接你的事,我是不會同意的,你回齊家去吧,盡早死了這條心!”
她此番過來,也是為了勸夫君莫要為了一個容枝枝,便鬧得整個容氏成為笑話。
容枝枝不想與她說話,一禮之后,便大步離去。